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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无穷之路》:悬崖村翻天覆地的变化

悬崖村的由来

100多年前,当时,一家姓阿土的人到草原上放牛。到这里发现这里阳光充沛,山清水秀、土地肥沃是一片人间净土,没有那里没有匪患和战乱,做到了真正的与世隔绝,也适合躲避战乱,索性举家迁徙,在此隐居。一般人上不去悬崖,土地多,气候适宜,粮食产量高,完全可以自给自足,是绝佳的保命之地。后来,这里世代繁衍生息,逐渐形成村落。如今位于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,昭觉县支尔莫乡的“阿土列尔村”。彝语含义是“阿土放牛的地方”这就是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著名的悬崖村。位于大凉山深处的阿土列尔村位于海拔1400多米的悬崖之上,仅17条藤梯与外界相连。

曾经进出村不是“进出”,而是“上下”。他们如果要下山,需要通过一条藤梯攀爬落差800米的悬崖绝壁,相当于200层楼房那么高。藤梯是一条用木头和藤条编成的木梯子。

如果不小心一脚踩空,可能就会摔下万丈深渊,导致粉身碎骨。爬上山的回家路几乎是垂直的,山体几乎非常陡峭。上来一趟,一个孩子大约要爬两个小时。而纪录片无穷之路的摄制组拍摄主持人陈贝儿爬山,她用了六个小时才成功登顶

爬山是非常需要很多体力的,你稍稍体力不支很可能遇到危险。藤梯因为缺少缺乏防护手段,过去曾有许多人在这条路上遇难。在以前,拉博的嫂子在家生孩子,不料难产。需要紧急送往医院,由于因为交通不方便,只能是爬藤梯,大晚上的非常危险。拉博的嫂子在家疼了一夜,人已经快疼得不行了。等天还没亮的时候,热心的村里人就赶紧过来帮忙,合计着准备合力把人抬到山下医院。就连在大白天,都有很多因为踩空而掉下去的村民,已经有10个因为踩空而掉下悬崖死掉了人了。现在他们需要把一个孕妇抬下山,何况还要背着一个即将生产的孕妇。连夜赶路更不切实际了。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,村民们再也坐不住。怕时间拖太久孕妇会有生命危险,这时村里二十多个青壮年合计着同心协力,轮流背着孕妇慢慢的爬悬崖下山。他们打算一个人背着孕妇走在中间,前后各一人保护,慢慢顺着藤梯子往下挪。为了能够活下去,他们拼尽全力。可是谁知道天公不作美啊!他们从梯子往下怕,才爬到一半的时候,一个不小心,踩空了人也就没了。孕妇就这样掉下了万丈深渊里,一尸两命。这是发生在“阿土列尔村”的真实事件。

村里人哪怕下山买包盐、买瓶酱油,都要冒着生命的危险下山。有时可能会花掉一天时间,成功爬下楼梯才算是走了一半的路程,他们还要去到商店买东西。几乎都是从早上走到晚上,才能往返。村里的小孩下山读书,他们也要爬木梯。为了安全,大人一般都会护孩子下去。但是他们保护的手段却也只是在他们腰上拴个布条作为安全绳,防止孩子踩空父母还可以通过牵引绳拉住他们。天还没亮就出发,因为下山的路太过于险阻,村里的老人人生病只能在家硬撑着苦熬。等到病得快死了,才会由亲属背在身上,慢慢顺着藤梯下去,冒着生命危险下山买药。这些年,因为道路交通原因,已经有很多人延误最佳治疗时机,最后离去的鲜活生命,不敢细数、也不敢想象这种日子。

如果到了雨雪天气,大家一般都不会出行,家里太小的孩子和年迈的老人几乎下不了山,会长时间的留在山上与世隔绝,路不好走,村里人都尽量减少出入村庄的频率。悬崖村居住在山上,交通不方便,村民们还过着原始的生活,生火煮饭,每天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从而导致悬崖村极度贫困。

更别说通电,很多年前村民为了打水,需要早上5点起床再下山去隔壁村打水,如果晚了一点,水就没有了。村民谋生只能靠贩卖自种的农作物,也当他们把农作物搬到山脚,还会被买家无情压价。原因很简单,他们准悬崖村的人进出不便,背下山的东西,卖不掉不可能再背回去了。所以,只要遇到悬崖村的村民下山卖东西,附近乡镇的人就会往死里压价。

市场上价值100块钱的东西,悬崖村的人却只能卖四五十块。运气差一点,遇到个压狠价的商家,二三十块都有可能。对过去的贫困村民来说,家不是壮阔的风景,而是深不见底的穷根。这种日子让他们望不到头。精准扶贫道阻且长。但既有此事,行则将至。

政府出资为悬崖村联网通电

2016年,当地政府出资过百万元,利用人力搬运了120吨钢管上山,搭出与时代接轨的2556级钢坯,接着一步步改善山上的基建,建立了自来水系统,铺设电缆连同4g网络。于是村里的老人们第一次在自家就能看上电视,老人们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。年轻人们更是迅速玩转短视频,借用极险地市直播吸引观众,通过互联网贩卖山上特色农产品,并大力发展悬崖村的旅游业。但这并没有改变悬崖村因地理原因致贫的根源。如果要真正帮助脱贫,必须靠一个翻天覆地的大工程。

悬崖村搬迁至安置社区

于是,政府用了三四年时间,在全凉山州靠近县城的位置,或者交通便利的平原位置,建造了1400多个安置社区,帮助两千多个贫困村,总共35万村民搬出来。2020年悬崖村全村搬家,住进了山下的房子,对于“悬崖飞人”某色拉博来说,他的生活从以前的天梯变楼梯,以前的孩子上学要攀过极险,动不动就要花掉两小时才能下山,现在的孩子上学只需要三、四分钟,以前的村民住在连隔断都没有的泥屋里,现在的他们有热水器还有客房……这就是9.5分的TVB的《无穷之路》纪录片,十二集,拍摄了中国大江南北的扶贫故事,崖村变平房,在镜头前不过是一瞬间的变换,但当我们看见那些踏实的笑脸,闲话家常的回忆过去,看着如今的生活、看着那短视频的年轻人们,把极限的多年磨练,结成了他们自身的表演才艺,通过短视频,展现着他们的绝活。看见新一代的孩子们没有顾虑的肆意奔跑,我们看见了一种希望,它从安全开始,也从满足开始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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